知道我没说呢?军委会甚至有我书面报告的备案,这是有案可查的。可蔡某人微言轻,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我现在能做的,就是把自己变成个士兵,准备巷战。”
周庆祥问饶少伟:“饶师长,情况严重,你的意见如何?”
饶少伟回答得很干脆:“固守待援!”
周庆祥冷笑道:“外围阵地已经被敌人分割得七零八落,城内也发生了巷战,我们要兵没兵,要弹没弹,拿什么固守?”
饶少伟不紧不慢地说:“既然如此,那就突围!”
周庆祥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喊道:“突围?你知道有多少伤兵吗?八千多人,难道把他们丢掉不管吗?如果这样,将来谁会跟我们,谁会与我们共患难?我们还怎么带兵?”
方先觉冷静地说:“委座的命令仍然是固守待援,不是我们想突围就可以突围,没有命令,所谓的突围就成了临阵脱逃,在座的各位都要上军事法庭。”
会场空气骤然紧张起来,焦虑和愤懑侵袭着每个人的心。这的确是个两难选择,一座弹尽粮绝的危城,八千多濒于绝境的伤员,突围既然不允许,那就只有死守与城市共存亡了,至于其他的办法谁也不愿意说出口。
问题是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