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新仓随手拿起步枪“叭”的一枪,50米外墙头上探出头的日本兵被打掉半个脑袋。
李长顺说:“新仓,是哥哥我无能,连累你啦!”
孙新仓一边迅速退壳上膛一边回答:“你说啥呢?是兄弟俺无能,就这一杆破枪,子弹也没几发,冲不出去了,能扛一会儿是一会儿吧。”
李长顺的军装已经被鲜血浸透,身子下面也汪起很大一摊血,他声音渐渐微弱下去:“兄弟,别管我了,你能走就冲出去,犯不上两人一块儿死。”
孙新仓“叭”的又是一枪:“扯淡吧,俺一个人上哪儿去?咱兄弟就死在一块儿吧。反正俺不想再投降了,死在这儿也比进战俘营强。”
两个日本兵爬上斜对面一幢房屋的顶上,架起了歪把子机枪,先是一个长长的点射,密集的子弹打在矮墙上,把孙新仓和李长顺压制得无法抬头。
孙新仓骂道:“娘的,俺就是死也要先干掉那鬼子机枪手。”
李长顺气息奄奄地说:“新仓,我用刺刀顶……顶起帽子,把鬼子火……火力引到左……左边,你从右边干……干掉他……”
孙新仓连忙制止:“不行,太危险,你别着急,容我想想……”
孙新仓的话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