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唤一声,坐在床边,整理饭菜。
父女俩没多说话,可是彼此心里的想法却清清楚楚。
安国栋强忍着痛吃了点东西,瞧着自己憔悴的女儿。
“阿念,爸连累你了。”一开口就是万分厚重的话。
一念咬咬唇,挤出一抹笑,“这些不都是我的责任吗?说这些,小的时候你养我,老了当然就该我养你。”
安国栋苦笑,话虽没错,可是看看别人家的父亲给儿女买车买房安排工作,自己呢,工作不好身体还不给力。
“你爸这个病,没得治,让大夫开些药,咱们明天就回家吧。”
钱能少花一分是一分,反正都治不好,冤枉钱花着心疼。
一念横眉,负气地瘪嘴。
“该怎么医就怎么医,治病医生说了算,你就好好在医院躺着,钱的事情我来解决。”
安国栋拧巴着脸直摇头。
父女俩再没交流。
安一念一夜没阖眼,脑子乱糟糟的,清早医生查房的时候又说卡里的钱不多了让她续钱,她用肖颜的卡充了五千块钱,洗了把冷水脸去了公司。
张玉芬昨晚带着公司招牌许霜霜出席了某颁奖典礼,到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