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阵恶寒,这世上怎会有这么暴力的女人,小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三鹿奶粉。
瞧她,还真像模像样地贴在墙上偷听呢,这么好的酒店,能让你听见就怪了,今晚爷非把你办了不可。
“喂,怎么一点儿声响都没有,咱们是不是开错房间了?”
肖颜踹了沙发上男人一脚,压着嗓子问。
肖一珩揉了揉伤患处,无辜至极,“肖大姐,隔壁是夜少的御用房间,不知道多少清纯妹纸曾经迷失在那个房间里,放心吧,夜少带你朋友上来肯定就在隔壁,只是隔音效果好一点而已,你先把狗皮膏药给本少爷贴在腰上,再不贴腰真废了。”
“屁话真多。”肖颜凌空白了一眼,不情愿地走过去,撕开药膏,狠狠地往男人腰上拍去。
啊~
只听得一声惨叫。
同样在隔壁房间听墙角的安一念听到这销魂的叫声,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。
连个前奏都木有吗?这两个人会不会太猴急了,她不能继续坐以待毙!
也不管沙发上悠闲如度假的男人,她兀自去开门,准备挺身解救闺蜜于水火。
房门刚打开,推着小车的服务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