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死。”
医生多半有洁癖,不喜人贴太近,一念抓着他的行为已经让他很厌烦,这下还把他的手划伤了,顿时来了脾气,音量也就拔高了些。
“还是男人吗?会不会说人话啊?”
肖颜被那‘死’字激怒,伸手就推了一肩膀。
医生勃然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?到底是不是病人家属,存心到医院来闹的是不是?”
“闹什么闹,要是你妈受伤了躺在里面,你还冷静得下来吗?有点医德没。”
一念疲倦地皱眉,拉住了旁边激动的闺蜜,连连道歉。
“不好意思,是我们太激动了,刚才手术的是我弟弟,医生说没事我们就放心了,谢谢医生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!懂不懂规矩!”
医生哼哼两声,大步走开了。
“败类!我要投诉!”
肖颜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挥拳头。
一念扶着门,根本没心思计较这些,直到人被推出来,她跟着推车,一路护送往病房。
安童生安静地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好似随时能变成一撮青烟飞走。
她死死地抓着弟弟的手,双眼腥红,双唇被咬得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