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门口拖。
练家子的人,看似轻手轻脚,实则暗地用力,痛得徐艳丽拧巴起一张脸,话都说不好,只能被她带着往外走。
一念抿唇,低头扫了眼礼服上的脏物,眼底是一汪深潭死水,无波无澜。
她拿起椅子上的手包,去了洗手间。
“诶,你刚刚看到没有,有美女在咱们店儿被泼了咖啡。”
“阵仗那么大,怎么没看到,我还拍了照片呢,要说那美女真可怜,穿得美/美的,被泼了一身的咖啡。”
“咳咳,不会是原配修理小三儿吧,最近新闻不多的是吗?没被泼硫酸就哦米拖佛。”
“去你的,才不是,那老女人是美女朋友的妈,好像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,说话一点儿都不正常。”
“这年头,真是什么稀奇事儿都有,人倒霉了,喝口凉水都塞牙,还是出去干活吧,回头经理又该骂了。”
“……”
洗手间恢复了宁静,只有水哗哗的声响。
一念走出隔间,冷然失笑。
透过镜子,她看到了狼狈的自己,简直就是一个笑话。
浅色的礼服弄脏,无法清理,一会儿要参加慈善晚会,必须要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