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许霜霜。
只有许霜霜才喜欢处处和她过不去。
一念挑眉,接过她手里的高脚杯,笑问,“怎么,不陪你的男伴,一个人喝闷酒。”
她刚才有看到许霜霜今天的男伴,是一个中年大叔,秃头、肥胖、游泳圈,形象那叫一个惨不忍睹,带手指上密密麻麻地戴了十来个戒指,应该是暴发户无疑。
许霜霜冷嗤一声儿,眼风扫过那边被女人围住的冷骐夜,“说我,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夜少现在正和其他人打得火热,你还不是只有在旁边干瞪眼。刚刚去外面干什么?不会是偷偷擦眼泪吧,哎哟,笑死人了,还真以为自己是夜少的老婆呢。”
“说完这些,心里有没有高兴好受一点?”
一念轻描淡写地问,并没有因为任何话而有情绪波动。
许霜霜最见不惯的就是她这样的表情,好比拳拳都打在棉花上,让她好生不爽。
“安一念,你到底喝不喝?”
许霜霜仰头将一杯酒倒进喉咙,又要了一杯,腥红的大眼瞪着一念。
“到底喝不喝?怕我在酒里下毒还是怎样?你胆子不是一向很大吗?怎么不敢和我喝。”
许霜霜大抵是接受不了人生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