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骐夜已经分手,而柏老师,她一直是我最敬佩的老师,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,可并不是你们猜测的那种关系,我们一直都只是朋友。”
不远处拉开车门下车的柏崇,一条长腿顿在半空中。
虽然从来都知道她一直把自己当老师当朋友,却不想亲耳听到,心会被扯得这般疼痛。
他赶过来,本来是为了保护她的,让她在伤心的时候有个肩膀可以靠,可是现在,他却迈不出步子。
我有千万种理由关心你,却少了一种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柏崇扶了扶墨镜,默默地将腿抽回了车内。
记者们当然不满足于安一念这么简单的回答,想要新闻火爆,光光这两句不痛不痒的话怎么够。
“安一念,既然你说和柏崇只是朋友,那你和夜少分手导致夜少出国疗伤是因为旁边这位先生吗?”
记者的话一语中的,瞬间将矛头指向旁边的郁之北。
和冷骐夜分手导致他出国疗伤……
一念冷笑,觉得这是今年她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,到底是谁抛弃谁,她才是受害者好吗?
她好想为自己争辩,却又说不出诋毁他的话。
无奈,只好把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