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妈妈,快去换件衣服。”
“好!”
安岩欢欢喜喜地进屋换衣服了,一念去被拉住。
郁之北的脸色沉沉,欲言又止。
一念发现不对劲儿,咬唇,“怎么了?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
“嗯,还是别带小孩子去了,他妈妈,没有想象中那么好。”
蹙眉,瞪着他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没想象中那么好?”
本能的,她能想像到的可能是徐艳丽受了什么重伤,不过她还是能接受的。
叹了口气,郁之北抓着她的肩膀,一字一顿说道:“她死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郁之北,你别跟我开玩笑了,这不可能的。”
虽然在笑,可是那笑容却是轻飘飘地浮在脸上,生硬得很,看郁之北严肃的样子,心咯噔掉了下去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郁之北点头,“千真万确,我从来不拿生命开玩笑。”
墓地。
肃杀的冬风撩刮着地上的枯草和一座座孤寂的墓碑。
安一念随着郁之北到墓地的时候,刑警和法医已经到了,用横条将案发现场保护了起来,四周还零星地站了不少围观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