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直言不讳地说。
她颔首,实话实说,“昨天晚上没睡好,刚才坐车有些晕车,so。”
“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忍心带你出去撑场面?”郁之北笑说。
“有活动要出席吗?你怎么不早说,我以为只是吃饭,都没化妆就出来了,我这个样子只会给你丢脸。”
男人轻笑,一副早料到会这样的表情,“没关系,午餐只有我们两个人吃,宴会是在晚上,有的是时间准备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一念松了口气,又有些紧张,她真担心自己的状态不佳给他丢脸。
郁之北看透她的心思,“没关系的,只是小型宴会,再说我这张脸,任何一个美女站在我身旁都会给我长脸的。”
她笑笑,没再吭声。
不管是才认识不久的郁之北,还是一直对她偏护有加的柏崇,他们总是这么会安慰她,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自尊心,唯独那个男人,每次都是践踏她的尊严,让她恨得牙痒痒。
看女人把牛排切得稀烂,郁之北呷了一口红酒,将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推过去。
“这个,礼物。”
“礼物?”
一念想都不想便推回去,“我不接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