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一个，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思考。不然两个都得死！”
“别他妈想拖延时间！”
“这两个女人，身材可都是一等一的好，坦白说，享受过的人还真舍不得就这么让他们其中一个消失在这个世界上，两个人可都是世间尤物。所以夜少，你可得看准了才下手，不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给送上黄泉路了。
“你还有二十秒钟的时间考虑，一个是利用你破案立功的女人，一个是因为你被众人辱骂的女人，你到底要谁？”
午夜梦回，那个折磨她的身体，啃噬她灵魂的声音再次在脑子里嗡嗡作响，越想忘记却记得越清晰，一字一句，甚至没一个标点符号，还有空气中那股子腐朽之气。
子弹穿堂而过的声音，手术室里机械的声音，孩子从身体里痛苦流走的声音，所有的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攥紧了拳头，她的浑身已经冷到了极致，双肩微微颤抖已然站不稳。
“祖宗。”肖颜在旁边紧张地唤出了声，扶住她的身子，担忧地望着她惨白的脸，“祖宗，我护你离开！”
离开？又像当年那样逃离吗？她不想一辈子都活在辱骂里，她想告诉所有人真相啊！可是看大家的样子根本不会相信她的话，她也说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