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脸红,我的脸蛋是天生的白里透红好不好,啊,冷骐夜,你出去!出去啊!”
有人说,欲/望也是爱情的一种,以前的一念尚不知道,此时,却有些明白了。
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。
彼此的汗随着温水统统混合在一起,又透过肌肤渗透到身体里血液里神经里。
一念这才看到了男人背上密密麻麻的抓痕,被水泡过之后皮脂泛着白,让她不由皱眉。
“喂,你浑身都是伤,别洗澡了,容易感染。”
冷骐夜嘚瑟地笑,又是恬不知耻地贴过去,“安一念,你这是在关心我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后者果断摇头,“我才不是关心你,我只是怕你有传染病,回头传染给我了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本少爷要是有传染病,第一个就是传给你,让你不听话,让你骗我已经结婚!”
说着,又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将她……
他已经去调查了吗?她和柏崇是否结婚的事情?如果丝毫不在乎,为何又要去求证。
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个男人,或许只是随口一说而已,“我才没有骗你,我真的和柏崇结婚了,在美国洛杉矶登记的,不信你大可叫人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