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她逃避的眼神,不觉苦笑,她还是这样,还是躲闪,似乎根本不给他机会,即使她的手上戴着他送的订婚戒指。
她拧紧了眉,尴尬地无地自容,她知道现在和他的关系,做这样的举动无可厚非,可是她就是办不到坦然接受,他靠近自己的时候,她的脑子里闪烁的是那个男人的脸。
为什么心里明明恨着,却又忘不了,她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“对不起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、我……”连个借口都找不出来。
柏崇把手放在她的发顶,宠溺地揉了揉,“没事,慢慢来,心理障碍还得慢慢克服,不急,结婚以后再培养也没关系。”
他这么为她找台阶下,她更加过意不去了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崇,其实你不用时时刻刻为我考虑的,你这样让我很过意不去。”
“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,戒指都带上了,你现在已经算是我的半个老婆,我为你着想是应该的,男人本来就该为女人着想。”
他就是这么温和这么善良,不管她做什么事情都无条件地包容她,迁就她,就像父亲一样。
是的,在她心底,他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,所以才没有心动过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