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转身,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她,她还在原地,他又是轻笑,“过两天就要走,你有空的时候收拾下行李。”
“嗯,好的,准备带两罐辣椒过去,嘿嘿。”
她笑得咧开了嘴,眉目如画,灿若星辰,映亮了整个昏暗的背/景。
如此散发着光芒的她,他又岂能轻易放手,摆了摆手,大步离开了。
直到柏崇开着车离开,一念紧绷的神经才真正松弛下来,长吁一口气。要真让她解释,他听了肯定会生气,还好他脾气好,若是换作那个男人,指不定会发多大的火。
还有两天离开,临走前自然要去和父母道别,只是这次不是孤身前往,是两个人一起去的。
一念在墓碑前说了会儿话,把自己和柏崇的关系捋了一下,也顺便给徐艳丽放了花,至今她都没有看到那份亲子鉴定,但那份关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,那些事情,她已经释然了。
回程的车上,她忍不住问了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,“崇,你好像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你的父母,他们是干什么?在哪里?”
和他在美国的三年,他也从来没提过父母的事情,似乎那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柏崇失笑,笑容里稍纵即逝的黯淡,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