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响,红酒瓶子在对方脑顶开了花,潺潺的红色液体从头流到脚,分不清是酒还是血。
“爵少,你……”另一位方寸大乱。
“我来就是干这个的!”莫子爵抓起另一瓶红酒,就着他的脑门就砸下去,酒瓶子和脑门同时开花,红光四溅。
两个老东西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,从角落摸爬滚打爬到明处。
张玉芬闻风而来,看到自己的客人被砸成这副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说我的小姑爷爷,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的风呢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动手,这是何必呢,赶快送方总和林总去医院,赶快。”
“没弄死他们算我仁慈。”
莫子爵阴恻恻地应声,弯身抱起瘫软在地上满脸红、潮的艾晴,快步往停车场走。
艾晴只知道那些难闻的发胶味儿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烟酒香,很诱人。
身子起伏不定让她很难受,她口干舌燥,四肢酸软,眼神也迷离得不成样子。
看不清抱着自己的是谁,可眼下是谁似乎并不重要,她的身体里面蓄满了水,需要一个人来开闸放水,至于那人是旁的瘦的老的小的好的残的,她真的都可以不在乎。
她把手放到胸口,一把就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