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啊，不然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，不然你一个小学徒是怎么跟我联系上的？”
张志远听完，语气好了些：“就说是我想举报李毅，然后从孙眠那里找到的你的电话号码不就行了？”
王业：“你为什么要举报李毅？”
张志远：“他上次算计我掉坑里，差点儿命都没了还不是理由吗？”
王业：“那你为什么找我呢，应该去找韩非。”
张志远没好气的道：“你想让我把这件事告诉韩非就直说，绕这么大的弯子你是很闲吗？”
王业：“当然不是，你也不能找韩非。明白告诉你，要是你举报的，这件事不会有人相信，也不会引起很大的反响。”
张志远：“那你一开始让我找证据干什么？”
王业：“但是你可以把这个东西寄给一个人，这个人的邮件身份我一会儿发给你，刚才我问你的那些问题他也都会问，你如实回答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张志远听他的，虽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弄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来。
王业很快就把信息发来了，张志远本来还以为对方是什么监督检查之类的人，谁知道竟然还是华能的一个经理，而且这个经理跟李毅是相同的职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