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志远看着枪，觉得自己有被打击到了。
费洋说：“你这样已经很不错了，没被后坐力给冲倒，手也没抖。”
他看张志远不是看他的成绩，而是看他开枪的过程，很多人生意人都是用不了的，就是因为力气小，开一枪手就要被震麻了，还会直接脱靶，给他们枪他们都用不了。
跟那些人相比，张志远作为华能的董事长，能开枪，还能打出七环的成绩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张磊也跟着说：“这样确实是很不错了，你没有训练过，也不经常用这个东西，这个距离没有脱靶就很厉害了，还能打出成绩，相当不错了。”
虽然说夸的很朴素，不过也确实是让张志远的心情好了一些，张志远收起了自己失落的表情问：“我有可能变得跟你们一样离开吗？”
费洋毫不犹豫的说：“只要是你坚持训练，可以的。”
张志远：“坚持指的是多长的时间？”
这下费洋不敢随便开口了，张志远的天赋是有的，可真的能学到什么地步那就不确定了，要跟他一样是很难的，也要花费很多的时间，他觉得张志远可能是坚持不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