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有意思,一方面权力缺乏有效的监督;另一方面,这种不是监督的怀疑和猜测又无所不在,咱中国老百姓的政治敏感性真堪称世界一绝啊!”
裴一弘说:“也怪不得老百姓,他们的敏感不是没来由的。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特定国情,决定了目前我们的社会正处在一个腐败的高发期嘛!”
赵安邦叹息道:“是啊,钱惠人和刘培就倒下了嘛……”却没再说下去。
裴一弘倒说了起来,“刘培不谈了!钱惠人可真够麻烦的,进入司法程序后还死缠着你不放哩,对腐败事实百般抵赖,净扯工作违规,说跟你老兄学的!”
赵安邦“哼”了一声,郁郁道:“这我能不知道吗?钱惠人被双规后就一直这么说嘛!他是我的老部下,我过去的一些作风对他也是有影响的,这我得承认!”
裴一弘觉出了赵安邦的不快,笑着打哈哈说:“好了,好了,大过年的,不谈这种烦心事了!哎,安邦,你回医院歇着吧,我还得继续赶场当明星哩!”
和裴一弘告了别,昏头昏脑回医院时,钱惠人的面孔老在赵安邦眼前晃。
想起钱惠人,赵安邦心里就隐隐作痛:这位老部下曾经那么能干,从文山到宁川,是跟着他披肝沥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