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话啊!”
赵安邦举起了杯,“别说了,先喝吧,该喝不喝也不对嘛!”将酒一饮而尽,吃了口菜,才说,“正刚,谁不让你们说话了?你们一唱一和,说得还少吗?”
石亚南酒杯一放,叫了起来,“哎,赵省长,是我们一唱一和,还是你和裴书记一唱一和?而且角色也颠倒了嘛,裴书记唱起了红脸,您倒唱起了白脸!”
赵安邦看了石亚南一眼,“还说呢!在这种场合,当着这么多同志的面说裴书记唯上,在我们汉江省怕也只有你敢,我看你这个市委书记是不想干了吧!”
石亚南认真了,“赵省长,如果省委有这个意思,我现在就可以辞职,让你和裴书记向上做出交待!可我的本意还想挺一挺,不是为了这顶破乌纱帽,是为了把善后工作做好,就是裴书记说的,哪怕离开文山,也不能留下个烂摊子!”
赵安邦严肃起来,“这就对了嘛!亚南同志,那我也坦诚地告诉你,裴书记和我,还有省委,没有让你或哪个同志辞职的意思,更没有牺牲哪几个同志向上交待之说!裴书记要我代表他,借这个吃饭的机会进一步做做你们的工作,让你们不要再犯糊涂!你们现在心里不服嘛,不但老裴看出来了,我也看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