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子!你我已经和离了,谁要跟你契合!”
更何况,那也能叫契合?他一如既往地神清气爽,而我却从原先的活蹦乱跳蔫成了秋后杂草。
恍惚间,屋外似有红衣美人翩然起舞。
我小心地护着尚未显怀亦毫无知觉的孕肚,立于门槛处,微眯着眼眸,看着院中两团艳丽似火的光晕朝我身前迫近。
定睛一看,我惊愕地发现,不止容忌换上了一身红衣,就连父君也凑了回热闹,身上穿着并不算合身的红衣,紧巴巴皱呼呼,水神的英雄气概荡然无存。
“你们穿的啥?花蝴蝶似的,想勾走谁的魂?”我看着一身红衣风华绝代的容忌,忽而忆起我与他成婚之日,他鲜衣怒马梨涡藏笑的模样,不自觉间心驰神往。
“你。”容忌实诚地说道。
父君臊红了脸,支支吾吾道,“了尘说你最好美色,于是乎为父就想着投你所好。”
“为老不尊。”我小声嘀咕着,心里却悄然地对腹中孩儿轻语,“可别记恨你们姥爷,他挺好的。也别记恨你们这没羞没臊的爹,他也挺好的。”
脑海中,黑盒子闻言,更显疑惑,“你都知他们好,为何迟迟不肯接受他们?”
“怕重蹈覆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