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服解药当如何?”
我淡淡地扫了眼容忌身上的血迹,便知他已然取了自己的龙胆,鼻头一酸,说什么都不肯服药。
“轻则伤及孕灵,重则危及性命。”
容忌闻言,一手攫着我的下颚,稍显强硬地说道,“张嘴。”
“我才不要吃你的肉。”我将头撇向一旁,只要想到他徒手剖开腹部直取龙胆的画面,就心痛得无法呼吸。
容忌失笑,“又不是没吃过。再说,你每次不都吃得津津有味?”
“.........”
我自然听得懂容忌在说什么,脸上突然间上了些热度。
容忌趁我晃神之际,连连将包了糖衣的龙胆外加饕餮掌心肉一同塞入我嘴中。
“好苦。”
我悄然转过身,微仰着头,企图将盈眶的眼泪逼回去。
龙胆什么滋味我根本没尝出来就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,再加之龙胆外身裹了一层糖浆,我本该尝不出苦味。可不知为何,我却难过地想哭。
少顷,待我平复了情绪,南偌九顺势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祁汜。
“南神医,祁王的咳疾,可有法子根治?”我抬眸看着趴伏在南偌九背上面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