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处再度渗出了血,我只得站起身,再度将他扛上肩头,黑着脸将他往寝宫中带。
“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人。”容忌乖顺地伏在我的肩头,并未挣扎。
“哪里奇怪?”
“你是第一个对本殿毫无兴趣的女人。”容忌说完,显然是意识到自负过了头,尴尬地轻咳了两声。
我轻笑道,“你也挺奇怪。差点儿被我废了身体,竟不同我置气。”
容忌沉默了片刻,忽而认真地说道,“初初见你时,就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。”
“大概,这就是所谓的天定姻缘吧。”
我小声嘀咕着,再度将容忌轻放至卧榻上。
容忌定定地望着我,突然伸手轻触着我的腹部,“谁的?”
这叫我如何回答?纵我如实回答,他未必会信。
思忖片刻后,我简而言之,“我夫君的。”
他顿时来了情绪,惊乍起身,“你夫君是谁?”
我不知梦境一天,相当于现实中多少日。
但梦中的我,和梦中的容忌,相处还不到一天的时间,他怎么就开始吃起飞醋了?
见他脸色愈发阴沉,我哭笑不得地答道,“他叫容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