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话间,暗影再次化为袅袅青烟,遁逃而去。
朱雀揣着冰凉的崆峒印,眉头紧锁。
约莫半盏茶的功夫,他终于下定决心,怀揣着崆峒印朝着我寝宫的方向走去。
端看其视死如归的面色,应当是想同我从实招来。
不过,彼时的我身陷于南羌密林之中,又怎么可能乍现于寝宫里?
果不其然,朱雀在空空荡荡的寝宫中逗留了片刻,又将崆峒印放回了暗室,权当自己没去过暗室一般,小声宽慰着自己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王向来宽厚,定然不会责怪于我。”
即便,朱雀只是被有心人利用,但我确确实实被他害得差点儿回不来。
我虽待人宽厚,但不代表我会原谅他犯下的过错。
他只知我待人宽厚,却不知我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“一步错,步步错。”
我摇了摇头,随手捏碎了梦境。
厢房中,朱雀知我入了他的梦境,颓然地瘫坐在地,连为自己辩驳的气力都消耗殆尽。
“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我亲手将他头顶的盔甲扶正,动作极轻。
“属下该死,害得王九死一生。今日之事,也是属下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