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是她跟夏侯霖接触得更多一些，相比之下。夏侯瑞给她的印象就要逊一些。
“冒昧一问。”客套过后，夏侯瑞说道，“凤兄跟慕小姐是否早就相识？”
“二皇子何以有这般疑问？”凤锦夜反问道，同时也在打量着夏侯瑞的神情反应。
夏侯瑞的脸上依旧带着笑，举止优雅，尽显高贵气质，让人赏心悦目。
只是，他的眼神却是让人感到一阵压迫感，好似，什么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“若非早就相识，彼此了解，凤兄怎会对慕小姐表露心迹？”夏侯瑞微笑道，语气中带着自信，好似很肯定自己猜的很对。
慕清月看着他这副样子，忍不住暗笑，自信是好事，但自信过头就成自负了。
在回来京城之前，她从未见过凤锦夜，就算回来之后，她跟凤锦夜见面的次数。也不过寥寥几次。
也是因为如此，她才觉得，凤锦夜对她说那些告白的话，让她觉得很诧异。也难以接受。
她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。
“认识时间的早晚，并不能作为喜欢上一个人的判断标准。”凤锦夜面平静，说话的语气却很坚定，“我与慕小姐虽认识不久，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慕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