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柔软，掌心和指腹都略显粗糙。
想到她那一身武功。他便明白，她手上的这些老茧，应该都是练武造成的。
不自觉间，他忽然有些心疼，很想永远将她呵护在自己的身边，为她挡风遮雨。
慕清月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，还在疑惑他怎么突然没动静了。
“夜无双，你想什么呢？”慕清月送开他的手。在他的眼前晃了晃。
回过神来，夜无双说道：“没什么。清月，之前在那家店铺里发生的事，我深感抱歉，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慕清月有些意外他突然向自己道歉，有些茫然地看着他：“你刚才不是已经跟我道歉了么？”
“刚才的道歉还不够！”夜无双严肃地说道，就连眼神也变得无比专注，“我太自以为是，本想跟你闹着玩儿，却没想到，我的做法竟是让你这么生气。我理应该向你道歉！”
说完，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慕清月。眼眸中满含着浓郁的歉疚和诚恳。
慕清月迎上他那内疚自责的目光，微微扬了扬有些苍白的唇瓣：“夜无双，你会对我说这样的话，真的让我很意外。”
夜无双怔了怔。眼眸中的自责更深了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