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万般疑惑。
若是她不曾估量错,这人的武功定然不弱,她先前射出那支袖箭本就只是虚晃一枪,其目的只是为了触动机关。
她虽说想打他个措手不及,但她并不觉得,这个小小机关能将他困住。
出乎意料外的,这人刚才不知为何动作竟是停了片刻,最后当真落入了机关之中。
华云蓁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在原地摇了摇头,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。
她上前一步,本想伸手将那支袖箭拔出来,但在下手的那刻却又有些犹疑。
若是强行将这支袖箭拔出来,触动了机关里头的死格,那么里头的那人怕是无法生还了。
一想到先前男子对她处处手下留情,并无迫害自己之意,而且现在殿内昏暗,十有八九他也未曾看到自己的长相....
罢了,他既是无害她之心,那便放他一马就是。
思及此,华云蓁将一切抛之脑后,绕过梁柱,直奔暗道而去。
......
“镇南王驻守边境五年有余,震赫的宵小之辈不敢侵犯我泠国领土,可谓是劳苦功高战功赫赫。”德怀王笑着举了举手中的茶盏,赞道。“只可惜现在正值公主丧期,不宜饮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