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沁绣仔细琢磨了片刻,应当便是那祸根。”
“父亲既然心甘情愿落魄至此,也不甘将这物件交递出去换取府内上上下下数百口性命,自然是极为贵重的。”
赵沁绣缓缓探出口气。“赵府已然没落,这东西,若是再在我身上放着,怕是也不保险,便交由郡主便是。”
云蓁等了片刻,也未曾听见赵沁绣的下文,她缓缓转过身子,似笑非笑的瞧了赵沁绣一眼。
眼见赵沁绣坦然自若的模样,云蓁唇角勾了勾,伸手接过钥匙。“既是赵小姐信任,那么云蓁也不推脱了,便收下了。”
似乎未曾想过华云蓁竟然未曾开口问询这钥匙齐佩的锁孔在何处,赵沁绣准备好的说辞胎死腹中,她张了张嘴,正犹豫着,到底如此做是否有所不对。
云蓁已经推开房门出了去。“便不必送了。”
只是方才从小隔间内出来,云蓁便只听见厚重纱幔后传来低低的交谈之声。
“你年岁亦不小了,总不能再留下去,你莫不是想要绝后?”许老太爷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地,披着一件外袍,撑着一个拐杖站在床边,恨铁不成钢的瞧着对面的男子。
“老朽不管,你父即是将你交给了老朽,那老朽便等同你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