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眉头一挑,哼了一声,直接开口道。“王爷瞧瞧,这块布料可是眼熟?”
听闻此话,德怀王的目光下意识便移动到那块布料上,瞧着那布料花纹繁琐,切口平整,一瞧便是用利器直接从身上直接切下来的,他抬眼,沉声道。“此乃何意?”
“王爷便不觉得这块袍角眼熟的很?”
祝漠不说便罢,一说之下,德怀王细细瞧去,好似颜色上当真有几分眼熟。
“一块袍角便是你带人擅闯本王府邸的理由?”德怀王咬牙道。“祝漠祝左将这些日子在家休养,瞧来很是清闲的很?”
“王爷当真不认识?”祝漠也不待德怀王回答道,瞥了那被晾在一旁的小丫鬟道。“你便亲口说给王爷听听,这块袍角所属何人?”
小丫鬟何时遇上过如此场景,被德怀王一双虎目死死瞪着,登时吓得腿脚发软,颤声道。“这,这块衣袍乃是。”
“乃是世子,德怀王府华云修世子身上衣物。”
德怀王眉头一跳,目光紧紧锁在小丫鬟身上。“世子身上衣物,为何会在你这?”
祝漠此刻忽然大笑了一声,只是笑罢,他面色登时阴沉下来,将他左眼下的那道伤疤应承的越发骇人。“这个,便是本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