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王指了指一旁坐着的祝漠道。“这位乃是禁卫军左将,祝漠。”
华云修登时抬起头,上下打量了这名胆敢带人擅闯王府的祝漠祝左将,许久后,他勾了勾唇角。“原来这位便是目无尊卑,带人擅闯王府的祝左将?”
便在华云修上下打量祝漠之时,祝漠也在打量着他,眼见华云修明明年纪尚小,周身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,一进来不先问问到底何事,反倒是问罪,让他难得染了几分兴致。“世子便不问问我因何而来?”
华云修扫了他一眼,冷了面反问道。“你可带了谕旨?”
祝漠被他问的一怔,便又听华云修道。“我德怀王府一无谋逆之心,二无抗旨之意,敢问祝左将凭何带兵入府以下犯上?”
“我父王不曾处置于你,甚至将你供作座上宾,不过是赏你几分薄面罢了,祝左将竟还想要在本世子面前大发官威?你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?”莫要看华云修平日里话不甚多,但一旦被逼急了,嘴里可向来不饶人的。
德怀王隐忍祝漠也只是思忖着他身后的李景瑞而已,早便觉得他太过越界,对祝漠好生不满。
所以华云修一进来便毫不客气的暗讽祝漠,他也未曾开口打断华云修,只是端起茶盏浅浅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