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闲到如此地步了?拿着鸡毛当令箭,拎着块瞧不出什么的袍角便擅闯我德怀王府?”
华云修眸色微微一冷,对着主位上的德怀王躬身一礼道。“父王,这人莫名其妙,直接打发出去便是了,何须在这浪费这些时间?”
“世子莫急啊。”祝漠从桌椅上起身,走至华云修面前站定,勾了勾那块袍角。“按照世子先前所言,这块袍角,世子是不识得了?”
华云修目不斜视。“这世上布匹千千万万,本世子又与祝左将不甚一般,哪有这些时间去研究什么布匹。”
祝漠被华云修一噎,再好的脾性也染上了几分火气,更何况是他的脾气向来都算不得好,他登时甩了甩袖,踢了那小丫鬟一脚道。“既然世子不承认,你便原原本本将事情叙述给世子听,替世子好好回忆回忆。”
那小丫鬟被他踢得一个踉跄,泪水便唰唰下来了,但想着若是再慢一些,惹恼了祝漠,待会怕是没甚好果子吃,也唯有抽抽噎噎的将先前之话说了一遍。
言罢,小丫鬟尚小心翼翼的瞧了祝漠一眼,被他斜来一眼,登时吓得退了几步,竟是没出息的跪倒在了华云修的身前。
听完来龙去脉,华云修气极反笑。“大人就凭借一块袍子,便强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