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的方向也却是西街,但与这小丫鬟所言,却不尽相同。”
“儿臣走了不久后,便想起王姐让儿臣替王姐画一幅山水图,便去了水墨轩里挑了些笔墨。”
“而后不久便回了府内,至于为甚换了身袍子,不过是因儿臣专心作画之下,不小心将墨水溅至身上,父王应当知晓儿臣秉性。便是有一丁点脏污,儿臣也是忍受不得的。”
“儿臣换下的那身袍子,尚在王姐院中搁着,父王派人让王姐送来便是。”言罢,华云修斜眼瞧了祝漠一眼。
“若是祝左将还是不信,大可派人去西街的水墨轩问上一问,本世子可否去过水墨轩。”
德怀王听着觉得调理通顺,略略点点头,一旁的陆南便领命退下了,退下前还悄然抬头瞧了祝漠一眼。
“如此说来,此事与世子无干了?”华云修既敢如此开口提及水墨轩,自然是将那方已经打点好了,祝漠心思清明,知晓便是他此刻派人去问,怕也问不出什么。
华云修冷哼一声。“祝左将仅凭一件衣物便定下本世子的罪?”
祝漠目光一闪,要的也不是华云修的回复,他绕着华云修走了几步,脚步微微一顿,忽的伸手在华云修肩膀上拍了一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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