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一些权,华子敬怕是迟早便会妥协的。
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云蓁便将这其中细节想了个清楚。
她想起公孙曦,不由微微叹息一声,此事原本与公孙曦毫无干系,只是因她顶了个准太子妃的身份,才落至如此下场。
“你且下去,跟云修说,父王这些日子不过乃是在气头上,待到父王消了火,便无事了。”
陈诚点头恭敬的行了一礼,便退了下去。
这两日风头正紧,怕是不可动作。
只是,她眉梢一扬,面上浮出抹冷笑。
趁着这段时日,她便好好会会那位常常给她寻事的侧妃,她眸色微微一冷。
便在未名收拾着桌上残局之时,云蓁忽的抬了抬手,让未名倾着身子凑近一些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......
如此相安无事的观望了两日,最后果真不出云蓁所料,华子敬还是妥协了。
不过潦草将京都内纷纷扬扬的传闻给压了下去,便说公孙曦乃是身染重病,忽然暴毙身亡,给予厚葬,再提协了公孙家的嫡长子以示安慰。
德怀王此番怒火不减,本想让云蓁继续禁足,省的出府给他尽寻些麻烦,却不料司空傲竟是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