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楼十有八九乃是赵沁绣名下的产业。
赵沁绣乃是个机敏的,不然也不能在京都,他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些日子。
他便不信,便是那家店再是重要,赵沁绣既然有本事藏这么久,竟会为了一张毫无作用的店契甘冒这么大的险?
“不过是偶然罢了。”赵沁绣淡淡应着,眉眼低垂,好似根本未曾听懂华子敬话中深意。
华子敬上前一步,伸手捏住了赵沁绣,强迫着她与自己对视。
赵沁绣的巴掌小脸,被华子敬用力一捏,便嵌出青痕。“看来赵小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。”
赵沁绣被连续饿了几日,本就是强撑着精神,此刻登时没了力气,声音低低道。“殿下说什么,便是什么吧。”
“赵小姐倒是好骨气,好!”
华子敬眸色一狠,手掌一抬,便有人将一根干净长鞭递了过来。
“啪。”那鞭子细长,通体红色生有倒刺,落在人身上,并未皮开肉绽,却好似抽进了赵沁绣的骨子里一般。
赵沁绣被猛地的一抽,不由低呼一声,身子不住轻颤起来。
这些日子华子敬本就心头烦闷,眼下抽了赵沁绣几鞭,登时觉得心头舒爽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