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牢狱之中呆久了,人身上难免染上一股戾气,在旁人,例如上头之人身上受了气,这些狱卒一向都是拿这些犯人撒气的。
只是他心中也清楚,能关在这机关重重的东北水牢方向,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再加上他今日心情好的很,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他现下不过是脱件衣裳,也要瞧人面色,赵少齐心中只觉一股悲凉。
只是他这感觉还未持续多久,便在伸手将手中衣物递给赵母之时,不由微微一滞。
赵母淡淡用眼角余光扫了不断来回巡逻的狱卒、
赵少齐几不可见的略略点头,将手收了回来,趁着那狱卒背过身的空档,飞快瞧了那手中不大的纸条一眼。
面上登时一喜,回眸间便与赵母对视上。
他心中略略一琢磨,便登时清楚,这纸条怕是沁绣带回来的,不过到底乃是何人送的,到底可不可信。
赵少齐再扫了一眼,尚且不省人事的赵沁绣。
不管了,死马当做活马医,横竖都是活不下去,还不如就此拼一拼。
赵少齐镇定自若的转过身子,觉得必要将手中的这些纸条交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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