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“本将今日不来,怎知狱司如此潇洒?”
“一人独酌,莫不是太寂寞了?”
祝漠的声音不高,狱司却觉得鬓角额间不断有冷汗冒出来,他心中不断哀嚎,今日果然是诸事不宜,这麻烦事情,一件接一件。
虽说祝漠不是管辖自己这一方,但是祝漠出身复杂,手段狠辣乃是出了名的,若是看不顺眼的,管你是谁,打了再说。
自己今日若是哪里被他看不惯,被打了都没处说去。
如此想着,狱司不禁伸手抹了一把额角冷汗,赔笑道。“将军说的什么话。”
“下官只是闲暇时,小酌一杯,小酌一杯。”
“将军请坐。”拉好椅子,让祝漠坐下。
祝漠冷笑一声。“狱司这小日子过得甚是舒坦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眼见事头不对,狱司忙切开话题。“听闻将军伤势不轻,不知现下伤口如何了?”
说到此番,狱司不禁有些疑惑,前段日子里,公孙家那场命案,听闻太子殿下发怒将祝漠处置了一番,祝漠乃是受了重伤啊,这才隔了多久,这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?
没想这话仿佛是触及了祝漠的逆鳞一般,祝漠登时黑了脸,手掌在桌上重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