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好看,心中想着若是让祝漠高兴,届时将他调到禁卫军里,比在守着一群死人的公职要好的多。
登时便从腰间摸出鞭子,口中骂骂咧咧的道。“祝大人说的极是,你这都是快死的人了,居然还分不清时段,祝大人有摄政王撑腰,如何会像是你这般下场?”
他口中一边咒骂,挥手便又要抽赵少齐。
在这牢中也待了一段时间,赵少齐心知,若是不辩驳些什么,这牢头抽了两下后,便觉泄气,不会再动手。
但若是顶嘴,这吃苦的还是他自己。
思及此,赵少齐不觉腹中升起一抹悲凉,想当初父亲在朝中地位稳固,旁人见他哪敢如此放肆?
自打华桑公主称病休养后,父亲面上的忧色便越来浓厚,终是进了一趟宫后,便急急的要将他们送走。
只是终晚了一些,他们还是扣上了通敌骂名。
现下年迈老父,便是疯了,那些人呀不放过他,竟还将他关进水牢之中。
他现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。
赵少齐额角不断抽搐着,似乎在隐忍什么一般。
便在他准备受下这几鞭之际,没想那鞭子未曾落下,他抬眼一瞧。
却只见那牢头被祝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