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司一边走着,一边垂着自己的老腰,口中不住低喃道。“老了,睡得不行便觉得甚是疲倦,哪里比的了年轻人。”
说到这里,狱司脚步微微一顿,猛地回转过身子,瞧向马车离去的方向,只是马车行驶的飞快,他哪里还瞧得见什么影子。
不是听闻祝漠擅闯德怀王府,自行断了一根肋骨?
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?怎的现下便可自如行走?
那狱司还未想个清楚,便只听人未至声先到。“狱司!”
不知为何,狱司在听到那声音,只觉得头皮一麻,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“娘的。”
他抬脚便赏了那慌张奔来的牢头一脚,“你又怎么了?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?急什么急,催什么催。”
那人猝不及防被狱司踢了一脚,愣愣的瞧了狱司片刻。
被他盯得甚是心焦,狱司不由啐了一口,“到底怎么了?”
牢头方才反应过来,磕磕巴巴的开口道。“西南角刑房内突然着了火,烧了起来。”
听到这里,狱司只觉额角一抽,眼皮一跳,登时哀嚎一声,拔腿便往里头冲。“是哪个混账东西看守西南角?”
便在牢狱之中兵荒马乱之际,东北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