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便想向着水牢之中瞧。
瞧着那水位越升越高,竟是有要漫过那牢房之中吊着的老头的趋势,他心中掐着点,估摸着用多久,这水方才会褪走。
那娇小狱卒忙开口道。“此处我帮你看着。”
似乎觉得如此不能打动那狱卒的心,他又补了一句。“晚上待换了班,我请你吃花酒!”
一听此话,那狱卒目光一亮,登时点头答应道。“你答应的,可不能反悔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
“你瞧着,可莫要四处走动。”那狱卒叮嘱了几句,便飞奔向着西南角而去。
只是他行走匆忙,并未注意,在两人擦肩而过之际,那娇小身影伸手一探一勾,便飞快的将狱卒腰间挂着的钥匙给取了下来。
她抬起头,斜斜笑了笑,面容方才完全暴露出来。
仔细一瞧,可不便是琉璃么?
她耳力极佳,已经能听见里头铁链被触动的声音,她眉梢微微一扬,将钥匙收入袖中,笔直的守在了水牢门口。
......
待到马车行驶了一段路,‘祝漠’忽然在行驶着的马车上站起身来,他座下的睡塌被人从里头推开,一人从里头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