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再烧一次,又有何妨?
这块地方接近水牢,但毕竟不是水牢,只要带够了十足的硝石,要点着,也不是很难。
“狱司。”西南角刑房内的火焰好不容易被扑灭掉。
那火势虽说已经被控制的很好,但也烧了两间牢房。
狱司此刻正推开围在刑房烧断的木门前的几名狱卒,跨了进去。
不大的刑房内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,狱司不由用袖掩鼻,眯着眼四处扫视了一圈被烧的乌黑乌黑的刑房内。
刑房内原本摆放着的各色刑具已经糊成一团,有些东西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,而那刑房中间原本该搁置的一张木桌已经被烧的只剩下几根桌脚,那堆木屑之中。
趴着一具被烧焦的尸体。
狱司走进了瞧了瞧,那具尸体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,瞧不出长相,看起来令人万分作呕。
狱司瞧着这人的惨状,不敢太过接近,只得远远瞧了瞧,便是如此,他也觉得额角不断在抽痛着。
他用脚拨了拨那具尸骨边上碎的瓦片,那瓦片一瞧便知乃是些烈酒。
不过竟是一瓶烈酒?便会引发如此大火?
狱司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,眼皮在不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