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虎牢被水淹顶的消息传来后,云蓁顷刻之间便明白了到底是谁的手笔。
按照她先前的法子虽说可行,却总归还是留有漏洞的,荣故既是如此动手了,自然是有他的看法。
好在缚虎牢乃是用来关押重犯的,便是水淹谢顶,淹的也不过是那些身强力壮的牢狱罢了,只要他们反应过来,身上既未上锁,又无负担,便是想要淹死他们亦是难事。
用来拖延时间,却是再好不过了。
云蓁略略沉吟了一阵,蹙眉问道。“除了钱谦外,便无旁人了?”
眼瞧着面前回禀之人坚定的摇头,云蓁略作迟疑的问道。“李景瑞呢?”
“摄政王不曾露面。”
听到此番,云蓁眉头不仅未曾松开,且越拧越紧。“你且先下去。”
摆了摆手让那人先前离开,云蓁在房内踱了两步,靠坐在床榻上的华云修瞧见云蓁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,登时开口道。
“王姐,既然摄政王不曾插手,赵府一干人等不是更加容易逃走吗?”
“话虽如此。”相处几年下来,云蓁也可谓是摸清了些李景瑞的性子。“但是闹出这么大个动静,赵老下狱,其中也有他的一手,若是赵老被救了出去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