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禁重犯的缚虎牢被水淹谢顶,缚虎牢中的重犯,通敌叛国的赵府一干人等统统不知所踪,连续两日下来,皇城戒严开始夜禁。
而这两日,皇宫内的太子殿下时常精神恍惚,易受惊吓不说,十七八岁个少年郎面色越发阴郁可怕。
他心不在焉的将宫女呈上的茶水送到唇边,刚喝了一大口,便被烫的将水给尽数吐了出来。
“你这是要烫死本殿么?”
将手中茶杯甩开,他用的力道不小的,青白的瓷碗正好摔在宫女额角上,登时流下一道血水。
那宫女被打的退了一步,却连痛都不敢叫一声,被打的后退一步,抖索着身子跪倒在地,颤声求饶。
“殿下恕罪。”
“来人啊!将这个贱婢给本殿拖出去辗毙!”因为舌尖被烫伤,华子敬的口齿有些不甚伶俐,注意到自己的状况,他登时大怒。
登时有侍卫从门外进来,将那痛哭流涕的宫女拖了出去。
钱谦进来之时,便正好撞见那宫女惊惶着,被侍卫拖出去,长长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着,不久便留下了一道道血痕。
她面上惊惶失措的不住求饶道。“殿下!饶命啊!殿下!”
钱谦瞧了那宫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