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那散发晕晕水汽的鸡汤,嗅了一嗅。
“百年老参,倒是舍得下血本。”
华云修揭开棉被,穿着中衣从床上下来,缓缓活动了一下身子。
其实他的伤势只是一些小小的皮外伤,习武之人,以往受的伤,比这次重的不知多少次,若非是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,何须在房内躺如此久?
“再补下去,我怕是得气血上逆。”华云修瞧了那鸡汤一眼,摸了摸鼻子。“‘血流不止’。”
云蓁将鸡汤放下,蹙眉瞧了华云修一眼。“这人参虽是大补之物,但哪可多吃。”
“盈满则亏的道理,你不知晓?”云蓁一边说着,一边上前,伸手抓住了云修的手腕,给他把了一脉。
华云修乖巧的任由云蓁抓着,仔细瞧着云蓁的面色,方才笑道。“静侧妃现下这个处境,哪里还敢做些什么?”
“再者说,王姐,我有分寸。”
云蓁给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,听到这里,方才松了手。“知晓便好。”
“恩。”华云修偏头瞧了云蓁一眼,先前环儿方才说了两句话,华云悠便进来了,故而他只来得及将陈诚遣出去。
“王姐,摄政王将未名带走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