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被德怀王踢伤的部位,在隐隐作痛。
“我乃是你的长辈,你以往学的那些礼数统统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?”
云蓁似笑非笑的瞧着暴跳如雷的静侧妃。
虽未说话,但那眸底的嘲讽之意,却是将静侧妃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她被云蓁气得险些背过气去。
怔愣在一旁的华云悠方才上前,扶住了静侧妃,一点点替她顺气。
静侧妃眉目之间染上浓重阴霾,眼珠逐渐通红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云蓁,好似若非有华云悠抓住她,她能随时扑上前来一般。
“父王原先还让静侧妃教导云蓁礼数。”云蓁转了转手中的竹筒,而后方才缓缓开口道。
“现下瞧清楚了静侧妃如此心思,云蓁可不敢受教您的礼数。”云蓁借着长袖掩盖,轻轻将竹筒转开,而反手将里头东西给倒了出去,在旁人瞧不见的角落之中,伸手替换上另外一样东西。
“难怪这些日子,父王甚是忧虑。”
在静侧妃来不及反驳之时,云蓁重重甩袖,将那竹筒直接摔了过去。
虽说那竹筒未曾直接摔在静侧妃面上,在是从她面庞擦过,但静侧妃却觉得十分憋屈,她浑身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