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的声音后,他会破口大骂,抛开父亲教导他的那些君子礼仪。
只是一切都晚了,渐渐化作了他喉间的一抹叹息。
“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?”
在赵少齐心中百感交集之时,他听到安乐如此开口问道。
他只觉得甚是好笑,他能有什么好说的?
不过是棋差一招,他识人不清罢了,方才导致如此,但是,胸膛处的闷痛又在提醒着他,他还是十分不甘心的。
“你可悔?”
而后安乐就听到了这么一句。
这个古怪的,不像是正常人说话的汩汩声中,挤出来的几个字。
安乐仔细思忖了片刻,站在车壁外头,目光甚是复杂。“我。”
她咬了咬牙,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了。
毕竟,赵府沦落到此,所有一切都是她所害的。
她应该说些什么?其实按道理来讲,她就不该来这的。
在她沉默之时,赵少齐又开口道。“你可以,让我最后再看你一眼么?”
安乐犹豫了一下,心中微微震动,也不知为何,还是拒绝不了赵少齐的这个要求,她终于还是伸出手,推开了那原本仅仅用作投放吃食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