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丫鬟借机折返回来,与孙儿交谈了两句。”
“说是今夜德怀王喝高了,被太子殿下好客留下了。”
“只是周围耳目众多,那丫鬟到底不敢与孙儿多说些什么,只得将这物件给了孙儿。”
许文晖说罢,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手帕,拎着摊开在了许老太爷面前,那淡黄色的帕脚绣着一只含苞待放的血色傲梅,绣工极为精巧,那雪梅滇红滇红仿佛是喝了血般。
“跟孙儿没说两句话,那丫鬟便催促着孙儿快些回府,孙儿思忖着,郡主这是不是想要暗示些什么?”
听着许文晖微微道来,许老太爷的眉头越锁越紧,一双略显浑浊的眸子死死定在那支血梅上,招了招手,让许文晖将帕子拿过来。
许老太爷接过,粗糙的手指在那殷红的雪梅上摩挲了一圈,而后瞧着自己沾上了血色的指尖,他的瞳孔不自觉略略放大,呼吸略略粗重了些。
“镇南王今夜是不是也被太子留在了宫内?”
许文晖微微一怔,仿佛明白了些什么,面色登时就有些难看起来。“爷爷,你的意思是,轻凰郡主是以这方帕子用作警示?说是镇南王今夜在宫内有险?”
“不。”出乎意料之外的,许老太爷却是当即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