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蓁心中微微一动,只是白契已经将话给岔开了。“不过好在,经由六个月的休养,终究还是养过来了。”
“那这五年下来,他便无什么异样?”
听闻云蓁如此说,白契不由蹙了蹙眉头,沉声道。“郡主你是什么意思?”
不理会白契陡然沉寂下来的神色,云蓁复又开口道。“荣故他此番奔来泠国,火烧承明殿,为的乃是何人,你我心知杜明。”
听到云蓁如此说,白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接话,主子到底是如何想的,他也并不知晓,但是女子一向多心,若是他此番说错了什么话,将云蓁越推越远。
主子知晓后,还不恨不得扒了他的皮?
要知晓上次不过是放任云蓁受了一些委屈罢了,若非是在泠国内,主子怕不会那般容易放过白止。
云蓁摸了摸自己的面庞,自嘲般勾了勾唇角,一双眸子却死死定在了白契的身上,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“我这张皮相,可是与华桑相差无几?”
“郡主的意思是?”
云蓁的手指在自己面颊上流连了片刻后,反问道。“不是如此?”
白契深深的瞧了云蓁一眼,忽的冷笑一声,抬脚便要向着门口方向奔去。“诛人诛心,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