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把上好的利剑,不曾出鞘,又能有何用?”
“现下父王你畏惧被人渔翁得利,故而畏手畏脚,但是太子现下却唯有一个法子,不破不立,待到太子顺利坐上了那个位置,父王你认为,首当其冲的,会是谁?”
德怀王原本对云蓁不屑一顾,总觉云蓁只不过是名见识浅薄的女子,能有什么见识,此刻听到此番。
顺着云蓁此话,思及后果,竟是只觉后脊梁一阵寒意直冒。
“女子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。”云蓁将手中的图纸轻轻放置在桌案上,略略躬了躬身。“云蓁到底不过是个见识浅薄的女子,其中道理,父王定然比云蓁瞧得通透。”
“但到底,云蓁在京都内呆了数十载,对当今的这位太子殿下甚为了解。”云蓁顿了顿,忽然冷笑了一声。“咱们的这位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善茬,父王自行斟酌吧。”
云蓁这一番话说下来,说的有理有据,德怀王发觉自己隐隐竟有被她说服之势,他心中尚且挣扎之中,隐隐觉得云蓁所说不错。
眼见云蓁此番转身便要走,德怀王竟是不自觉的开口道。“等等。”
云蓁原本已经背过了身子,目光与华云修短促的接触了一下,眸底深处耀着淡淡的光晕。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