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沉默的伸手端过自己先前拿进来的那盏烛台,轻轻搁置在窗台前的烛火架子上。
便是关上了窗户,将狂风给关在了外头,可从窗台缝隙之间隐隐透出的细风却还是吹的烛火一阵晃动,甚为晃眼。
毕琛若有所思的瞧了外头一眼,而后从喉口溢出了一抹深深的叹息,低声呢喃出声道。
“起风了。”
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落在空旷的殿内,毫无声息。
只是在下一刻,华子敬却是陡然从浅显的梦境之中清醒了过来,翻身从椅子上坐起来,只觉得脊背处冒出一阵阵虚汗,目光空洞洞的落在殿内某一点。
毕琛眼见华子敬从梦中惊醒过来,忙快步上前,走至了华子敬身侧。“殿下,怎么了?”
“她,她来了。”
却冷不防被华子敬擒住了手腕。
华子敬越发用力,毕琛只觉得手肘险些被他捏碎般。
“殿下!”
便是觉得疼的不可忍受,毕琛面上的表情却甚为柔和,毕竟能够在喜怒无常的华子敬身侧呆上如此久,怎会是个善茬?
“你听。”只是便是如此,也未曾安抚到华子敬,华子敬手指一指,指向外头道。“你听,你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