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不得险,唯有寄希望于那些人投鼠忌器了。
......
说起来虽说是将所有一切摊在了德怀王面前,由着他做抉择,但是听了全程下来,华云修心中却是甚为明白,云蓁不过是画了一个大饼出来,动摇德怀王罢了。
有些事情,云蓁倒是并未说错,只是这唐晋元若是如此容易便可击倒,如何能够将他与华子敬的身份隐藏如此之久?
“先前所说,你也理当听出来了。”华云修此番腹中有所计量,却觉察出前头走着的云蓁忽的停下了脚步。
在他抬起头瞧过去之事,便发觉这道廊桥上,仅有他们两人的存在。
原本跟在云蓁身侧的环儿与未名早已经下了廊桥,在远处站着。
“你腹中到底是什么想法?”月光折射下的湖面甚为平静,倒影出廊桥上亭亭而立的两人身影,只是微风卷动间,那湖面略略荡漾着,摺叠出层层波涛。
身后的华云修不曾开口,这廊桥上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。
云蓁抬起手,双手撑在已经被修补好的这一节栏杆上,正巧,今夜她们两人所站方位,正好乃是不久前,华云佘大闹一场的地方,因为间隔时间不长的缘故,上头的红木漆还显得十分鲜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