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挪动到地上的华云修身上,想起就觉得胸口憋闷,抬起脚便踹。
“啧啧,你听听,你的父王,明明晓得你在我手里,却还如此这般火急火燎的发动兵变。这样瞧来,你这个嫡子,果然还不如这个位置来的重要啊。”
华云修一阵闷哼,还未来的及回过神便被华子敬揪住衣领,像是拖一条死狗一般向着墙壁那处而去。
华子敬揪住华云修的衣领,在长桌前停下,将封住的烛台略略扭动,那不远处便开出一道小门。
“反正你饮下了那酒水,也苟延残喘不了几时,此刻便放你一马。”
说罢,他便随手将华云修一把丢了进去。
眼见华云修毫无准备的从台阶上滚落下去,华子敬便伸手将烛台一拧,合拢。
“右相怎么还未入宫?”华子敬转过身子来,沉声问道。
毕琛恭敬的躬了躬身子,低声道。“相爷也不知怎么了,算算时间怕是早该到了,现下却未曾听到什么消息。”
华子敬唇角微微一抿,目光一眯,沉声问道。“钱谦现下所在何处?”
......
“将军?将军人呢?”漫天攒动的火把隐隐瑟瑟间晃花人眼。
谁人也